墨无忧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题，缓缓地收回内力，几颗丹药从丹炉中飞出，准确无误地落在她手中的一个玉瓶中。
盖上盖子，才慢慢地转过身面向他，神情从容淡定，看不出任何情绪。
看到他眸色氤氲，已染上几分醉意，墨无忧抿了下嘴唇，淡声道：“心虚？我竟不知该为什么感到心虚，还望帝尊指教！”
“……”赫连离渊眸色微敛，“做错了事，还不肯承认？嗯？”
墨无忧一脸坦然地与他对视，一字一顿地说：“我没有做过的事，为何要承认？”
顿了顿，她不由苦涩一笑：“何况，我说再多也没有，你不相信，还是不相信。还是说，听到我承认主动招惹和勾引皇上，你才开心？”
“……”赫连离渊竟被她问得无言以对。
愣了一下，他抬步走到她的面前，伸出手想要抬起她的下巴，她却微恼地把脸转向另一侧。
他霸道地捏住她的下巴，将她的脸扳转过来。
微微倾下身子，酒香更加浓郁，伴着他的呼吸侵染她的呼吸，不一会儿，她竟也觉得有些微醺了。
他的脸靠得越紧，酒香越浓，她也醉得忘了推开他。
嘴唇在距离她的粉唇一公分处停下来，氤氲的眸子紧紧地锁住她的黑眸，醉态之下透着几分慵懒的性.感。
墨无忧不争气地被眼前的美色所蛊惑，他的眼睛似有很强的吸引力，让她一瞬也移不开视线。
“本座给你一次机会。”他嗓音低沉而染着几分醉意，比平时更具蛊惑性。
墨无忧拉回了神智，微微垂眸，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：“什么机会？”
“说说你和皇上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说到这里，他捏住她下巴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些。
她清晰地感受到他内心的不安和担忧，心微微一紧，重新抬眸望着他，答非所问：“如果我和皇上真的有什么，你会如何做？”
他的手指捏得更紧，面色逐渐变得冷硬而忍耐，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，声音比方才更加阴沉，仿佛风雨欲来。
“本座不回答假设性问题，你只需好好陈述你们的关系即可。”他努力抑制着内心汹涌的怒火，忍着剧烈的心痛，连呼吸都好像凝上了一层冰。
墨无忧就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，深吸了一口气：“你，信任我吗？还是认为我会背叛感情？背叛你？”
赫连离渊一时哑口无言，静静思考她的问题。
她将他的手掌放在她的心口上，眼眸深处闪烁着碎裂的忧伤，声音也禁不住有些哽咽：“我以为，一直以为，我们是相互信任的，不管发生多大的摩.擦，都不会怀疑彼此的心意，看来……是我自作多情了……”
赫连离渊用另一只手轻抚她的脸颊，低喃道：“阿墨，本座的眼里揉不得沙子……”
“你当我的眼里就能揉进沙子？”墨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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