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让他连续待上三个七日,那是让他死!”
焦箓看他,意有所指轻描淡写:“你从前在这阵中断断续续待过三年,不是还活着。”
“……”萧辞冰一时说不出话来,他想起了那三年为他大哥不停供血的日日夜夜,都说手足情深,他自然是希望他这大哥活的,可他在这北海,存在这一方之地,仿佛只为了一件事,祭血。
萧辞冰是北海蛟王二子,他与他那大哥从未见过面,从他记事起那人便已在棺中了。
他之前的二十多年一直平顺,直到有一日,萧辞冰被焦箓带入这山腹之中。
从此,便是他祭血七年的开始。
焦箓用了特殊的法咒在他身上,让他慢慢血流七日不死,之后让他停下三日修整,说是修整,也只是在此处修整,待三日过后,便又是一轮开始。
焦箓吊着他的命,萧辞冰在这处地方一待就待了三年,期间从未出去过。
不是他不想出去,是出不去。
一开始,萧辞冰知晓是为了救他大哥,他是愿意的,可后来慢慢的,他这生身父亲像是疯了一般,他现在身上,还有数道当时留下的疤痕。
一个人的血如何能持续流七日不尽?焦箓能做到,他让你在身上割开一道口子,在初次供得吞血阵所需之后,便在你的伤处施一道法咒,不需要时法咒将伤口封住,需要时法咒便将伤口破开,即便是一滴一滴,也是要人命的。
且不说焦箓有时发疯,某些时候会同时在萧辞冰身上割开数道口子,后来更是将他禁在了此间,在第三年的尽头更是想让他死,让他一次将血流尽。
同样是他的儿子,为何他要被这般对待。
不过后来萧辞冰终于找到机会逃出此处,却是再也不想回来,入了天玄道宗,隐藏了身份,不过天玄道宗老宗主曲升平是知晓他是蛟龙的。
若不是今番为了宴尘,他此生再也不想来此!
焦箓毫不关心萧辞冰的想法,仿佛他这二子根本就无足轻重,他道:“魔君入阵否,离子时可不远了!”
喻清渊摸上怀中,他自然不是犹豫,就怕焦箓暗中想什么方法于师尊有损。
“魔君入阵后,本王便解开棺上封麟锁,魔君只需将琉璃盏放在地上与玉棺外侧相贴,便可保其不化……不过若是魔君想趁机削下灵玉而走,也是徒劳,本王说过,灵玉只在我北海此地有效。”
“而若想让琉璃盏离开灵玉不融,须得持续在玉身上贴合百日,魔君与我儿供血二十一日,余下的时日魔君自便便是。”
焦箓又道:“子时快到了,盏身开始发烫了吧,魔君的凝寒之法也不管用了。”
焦箓此句话音未落,喻清渊虽隔着衣料触在盏身,却依然感到一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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