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着入城,发出此起彼伏的哀鸣哭嚎之声。
安邑城内城外,都是警戒森严,城墙之上的每一个垛口,都有人值守。
『呃!』
裴俊咬了咬牙,盯着众人,扔出了更大的『炸弹』,『诸位,曹军将临,骠骑无兵来援!安邑不日将闭锁四门,严禁所有出入!尔等若是没有落脚之处,某便在客栈给诸位留个房间……至于诸位在外庄子……还是早早安排才是!言尽于此,某也是有心无力,抱歉……告辞了!』
往日里裴俊也可谓是气度雍容,风度翩翩,可在这个时候却什么也顾不得了,只是死死的盯着裴茂。
不仅要有钱,还要有权,甚至还要在某些方面取得一些特别的名望,或是文,或是武,这才有机会成为姓氏之中重要的一个支房,然后就可以自家后裔子弟名头前面加上自己是某某房的了……
裴俊此言一出,众人皆是愕然。
在众人嘈杂声音之中,裴俊终于是睁开了眼,左右看了一圈,『曹军势大,那是好事啊……声势不够大,如何能撼动平阳,震动骠骑?』
也是温柔乡。
莫非是……
对于河东诸姓来说,却像是一个选择。
裴俊咧了咧嘴,露出了带着些讥讽的笑容。
骠骑和丞相,竟然根本就没有讲和的意思,还要继续打!
按照道理来说,使节往来么,就是打不了了,大家谈一谈,漫天要价落地还钱,拉扯来去总是能谈到一个合理的价格区间上,然后双方罢兵各找各妈,可在风言之中,是丞相欲和,骠骑却是不肯!
这……
在城墙甬道上往来的民夫,在不停的将防守用具搬上城头。
『家主,城中这四千人马,可些许挪得用否?』
丝竹之声悦耳,靡靡之音动人。
众人闻言,都是纷纷点头应是。
裴茂笑了笑,语调又沉又缓,『奉先若是不动安邑,倒也罢了……就是怕他贪心不足啊……』
只不过在雅间之内,却没有美艳的女侍,只有愁眉苦脸的几个中年人,人人脸色都不好看,看着坐在上首,眼睛半闭半睁的裴俊,似乎都想说着些什么,又似乎都在等着旁人先说。
裴辑低声说道:『原以为奉先多有历练,也知利害,当明事理,却不想到如今其方寸,确实有些乱了……这往日机变,怎么都没了?』
自我麻醉,就可以忘却一切烦忧。
于是这些乡绅土著,难免心中在嘀咕,难道说,这骠骑真就舍弃了运城,真不管安邑死活了?
骠骑这是要做什么?
每个人心中,似乎都有不同的答案,但是不管是什么答案,都汇集成了一个念头,骠骑军快点来罢!
如果这一次曹丞相真的是下了狠手,河东糜烂,疼的倒霉的就是他们了!
上首的长者僵了半晌,终于在心里叹了一口气,有些低声下去的问裴俊道:『奉先贤侄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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