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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承博半蹲一旁，眼从低处看她滑稽举动，浓黑的羽睫扇了扇，从容淡定地灿笑。
外面传来向妈妈担忧的询问：“晚晚，你在里面待了快一个小时了，没事吧？”
向晚赶紧回：“我洗了个澡，上了个厕所，耽误点时间”。
“别洗太久，对身体不好”。
过了一会，向晚扭开浴室的门把，朝走廊窥探一眼，挥了挥手：“趁外面没人，赶紧走”。
向承博拉上裤头，目光黏稠地掠过白色浴袍底下，半遮半掩的饱满白臀。
她不自觉岔开双腿，稀疏的褐色毛绒间，阴唇因被操得肥肿深红，像一朵饱经风霜的下垂花蒂，从后背都能窥见一二。
他喉头滚动，想象她深处的甬道，应该还黏着自己的精液。
“还不走？”向晚扭头看他，他已从她肩膀擦了过来，手隔着浴袍，准确无误地捏了捏她的奶头，落下轻飘飘的话。
“我在房间等你”。他朝她勾唇笑，继而阖门离开。
向晚愣了半晌，双腿难耐地夹紧。
何时那么敏感了，被捏一下，下面就流水。
向晚穿好衣裳，出了浴室，发觉客厅空无一人，爸妈可能已回屋睡了。
琢磨一下，准备先去向承博卧房。将近一个月的温存，她每日晚上在向承博那里，他的睡床俨然也变成她的。
向家的宅子是三层，向家父母在三楼，弟弟的房间在二楼。向晚可以毫无顾虑地溜去他屋里。
岂料，在二楼楼梯边，向晚撞见妈妈。
楼梯灯光昏暗，照得妈妈脸色黯然，她瞅见向晚过来了，语气郑重地说：“过来一下，妈妈有话问你”。
向晚心头发紧，妈妈这般严肃，不会发现苗头了吧。
向妈妈将女儿拽到一边，手搭在她的肩膀：“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？”
向晚喉咙有点干：“还不错啊”。
向妈妈斟酌女儿的神色：“半年没时间管你们，没怪爸爸妈妈吧”。
向晚摇摇头：”国外生意忙，我们不会怪你们的”。
“那就好”。向妈妈叹了口气，“我看承博拒绝他爸要给他买车，以为他生我们的气了”。
“不会的”。向晚讪讪地笑，向承博也许巴不得不回来呢。
向妈妈笑了：“半年不见，你们姐弟天天待一起，好像更亲密了”。
岂止是更亲密，两人整天ròu体交合，已不能再亲了。
“我俩在外面打拼，是为了谁？”向妈妈用手背擦擦女儿的小脸，“全是为你们两啊。你爸最忙的那会，连吃饭都没时间，还惦记着给你们打电话”。
向晚怔了怔，糯糯道：“妈妈，我……”
向妈妈轻拍她的肩，温柔一笑：“早点回屋睡吧”。
向晚昂头看灯光底下，妈妈手搭着阶梯，背微微佝偻，日渐衰老的身影，她的鼻头发酸，泪水在眼皮里打转。
要是妈妈知道，十五岁的弟弟，已经跟她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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